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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章糾纏不清,人認清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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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章糾纏不清,人認清身份

這些都是值得去探究的,為什麽偏偏就是有這麽巧。

“這裏朝著山下望去,確實是別有一番風景,既能賞這眾山環繞的美景,又能瞧見山下的富庶與繁華,藍天、白雲、森林、湖泊都一覽無餘,還真是一處秒地。”夜晤歌微笑著,就這麽瞧著一旁的公子咎道了一聲。

墨染不由得將視線朝著她所在的方向望去,瞧著她蜷開的唇角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不過照著他對夜晤歌的了解,想來也應該不是一件好事。

“這個時辰想來廚房已經將飯菜給端上桌來了,公主身子矜貴若是餓壞了,那可擔待不起,公主還是先行移駕去用午膳吧!午膳過後,可以再行好好欣賞。”墨染客套的道著,就這麽看著眼前的夜晤歌。

這一句話還真的倒是讓夜晤歌聽著也能聽出來那語中的不舒服,夜晤歌就這麽深吸口氣瞧著眼前的墨染,展夜不在這兒,大抵是不愛看山水,在下面的小涼亭裏面乘涼,而此刻一旁的公子咎就這麽站在那裏,視線落在夜晤歌的身上,想著她在聽到墨染的這一句話的時候,不由得想要聽一聽夜晤歌到底是怎樣的應對的。

夜晤歌微微一笑,就這麽瞧著眼前的墨染,輕巧的聳了聳肩:“正巧餓了,雲王殿下的提議倒是也不錯,就下去吧!想來將軍在那裏也等得著急了。”

夜晤歌微微笑著,就這麽瞧著眼前的墨染,在得到夜晤歌的這麽一聲回答後,墨染客套的笑了笑,就這麽道了一句。

“郡主,請。”

夜晤歌微笑的點了點頭,這才邁著步子一步步的朝著這樓閣的露天臺階走去,在那木質的樓梯臺階上,她那雙漆黑的眼睛微微閃爍,似乎想起了什麽,忽然停住了步子。

身後的墨染和公子咎在瞧見夜晤歌停住步子的時候,也就這麽停住了自己正要邁開的步子,看著眼前的夜晤歌。

“怎麽了?”

“怎麽了?”

兩人幾乎是同時沖口而出的話,就這麽盯著眼前的夜晤歌詢問了一聲,卻瞧見夜晤歌那美麗的臉上略微的閃過一絲微笑,就這麽搖了搖頭,道了一聲。

“沒事!”

這才又邁著步子,繼續下著臺階。

一直到走到了閣樓下面,便瞧見不遠處的方向,本應該是在涼亭內乘涼的展夜此刻向這邊走了過來,在瞧見夜晤歌和身後的公子咎還有墨染的時候,不由得輕聲笑了笑。

“原本還想著上去找你,恰巧你就下來了,看來我和你還真的是心有靈犀。”展夜道著,就這麽看著眼前的夜晤歌。

一旁的公子咎與展夜早已經見怪不怪了,夜晤歌於展夜來這陳國鄴城不過三天,便已經成日裏護著自家媳婦兒,公子咎是見過的,自然也沒有什麽吃驚可言。

而墨染,因為夜晤歌和展夜成親的事情,本就對夜晤歌本人抱著巨大的偏見,因此,對於展夜的出現,甚至展夜和夜晤歌兩人當眾的秀恩愛的時候,不由得皺緊了眉頭,自己一個人就這麽轉身邁著步子朝著另外一旁走了。

“公主,將軍,請這邊請。”公子咎,依舊是一派客套恭敬的模樣,對著眼前的展夜和夜晤歌道著。

夜晤歌的視線就這麽落在了公子咎的身上,對於自己和展夜公子咎似乎真的只是待客之道,不由得想著她邁開了步子,像是賭氣似的,就這麽拉著展夜的手朝著前方走去,倒是讓一旁的展夜不由得皺緊了眉頭。

展夜冷聲一笑,就這麽瞧著眼身後的公子咎,有將視線落到了夜晤歌拉著自己的那一只手上,不由得唇角微彎,握緊了起來。

午膳用完畢後,大概是因為下午的陽光太過的毒辣,幾人倒是沒有出門,就這麽在這避暑山莊荷花池上的涼亭裏,乘著涼。

這裏倒是應有盡有,聽說著一座山上的避暑山莊,還是陳帝找人修葺的,每年的日頭毒辣的時候,都會上山來乘涼;皇家園林恢弘富麗,倒是建築的不錯。

石桌上擺著水果棋盤,夜晤歌與展夜對弈了兩盤,兩盤都是展夜輸,到底是成日裏拿著刀槍棍棒,在這棋盤之上,還真的是讓人頭疼,就這麽無奈的皺了皺眉,嘆了口氣。

“若你讓我拿刀槍棍棒還成,這下棋,就只是懂了個皮毛而已,這種附庸風雅的東西,總歸不是我擅長的。”他伸手,就這麽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將手中剩餘的白色棋子放入了棋罐子裏,道著,就這麽站起了身來。

“聽說二公子的棋藝也不錯,不如切磋一下如何。”

瞧見展夜就這麽站了起來,夜晤歌擡眼就這麽看著不遠處坐著的公子咎,道了一聲。

公子咎瞧著她,半晌後點了點頭,恭謹的道著。

“既然是郡主的意思,那在下只得獻醜了。”總歸在夜晤歌見到公子咎過後,對於夜晤歌的每一個建議或者的吩咐,一旁的公子咎倒是恭敬的應和著。

倒真的是一個東道主的大氣的性格,展夜就這麽瞧著公子咎站起身來朝著這邊走了過來,在自己方才的位置對著自己微微一笑,就這麽坐了下來,伸手久這麽收拾起了桌面的棋子。

展夜瞧著不由得蜷起一抹冷笑,雖然自己輸在了這個小子的手上,有些生氣,可是對於這個小子對夜晤歌的態度,恭敬的就是一個東道主對待客認的方式,自己雖然不樂意,不過自己確實是不會擺弄那棋盤上的東西,自然也沒有去阻止。

就這麽瞧著不遠處的墨染的視線,就這麽一動不動的瞧著不遠處,似乎對亭子裏發生的任何事情都沒有去理喻,他轉身,就這麽對這夜晤歌道著。

“既然你在這兒下棋,有雲王殿下與二公子作陪,我先去客房休憩一會兒。”

總歸今日一早起的早了,此刻烈日炎炎的悶熱的空氣總讓他想要休憩一會兒。

臨走前,還不忘吩咐簡月要好好的照看著眼前的夜晤歌,這才轉身朝著身後走去,一直到展夜的身影就這麽逐漸的消失在了那一條長橋之上,不遠處的墨染也站起了身來。

“既然有二公子陪著長公主,那本王也去小憩一番。”說完也走了。

這偌大的涼亭之內,就只剩下了夜晤歌和公子咎兩個人。

當棋盤上上一局的棋子就這麽被收拾完整了過後,夜晤歌就這麽擡頭瞧著眼前的公子咎輕笑道著。

“二公子,你先手。”她道,就這麽彎了彎唇。

公子咎這才拿著手中的白子,在那棋盤上落下了第一子。

不過,夜晤歌的棋藝是了得,這一生也只輸給了兩個人,一個是夜淳儀,而另一個則是顧莫閼;而今日在棋盤之上也是如往常一樣再一次的輸給了眼前的男人。

她的記性極好,下的每一步棋都是當年自己和顧莫閼走過的,可是最後眼前的公子咎走的每一步甚至都是似曾相似,最後還是以那樣的方式輸的;就這樣三盤每一盤都如此,每一盤的步驟都是和以往的一樣的步驟。

到最後,果然是與當初一樣的情況,自己最後還是輸了,輸的幹脆,可是卻讓她的一顆心不由得揪痛不已。

這些事情一樁接著一樁太過離奇,可是卻又不得不信,如果說一次湊巧是湊巧,兩次湊巧也是湊巧,也有禮可依,那麽三次四次便絕對不會是這個樣子。

當夜晤歌落下了最後一子,卻又見到眼前的公子咎手中的那一枚棋子也這麽落到棋桌上的時候,她不由得擡起了頭,就這麽認真的看著眼前的公子咎幹脆的道了一聲。

“我輸了。”

公子咎被夜晤歌那樣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就這麽垂下了頭,抱著手恭謹的對著眼前的夜晤歌道了一聲公主承讓。

倒是讓給一旁的夜晤歌不由得笑了笑。

“二公子,真的不記得昏迷之前的事情了?”她的聲音再一次的響了起來,就這麽輕輕揚揚的看著眼前的公子咎。

夜晤歌的這一句話,讓給公子咎不由得深吸口氣,想來她還是沒有死心得多,就這麽擡起頭,認真的盯著眼前的夜晤歌。

“在下在昏迷之前的事情記得一清二楚。”他回答著。

“我說的不是關於公子咎的事情,而是另一個人。”她說,就這麽認真的看著眼前的顧莫閼,四目相對,兩個人的眼中都有那麽一份執著。

夜晤歌有著認定眼前的公子咎就是顧莫閼的事實,而眼前的公子咎只覺得眼前的夜晤歌是一個念著顧莫閼已經到了走火入魔的女人。

“如果你不是顧莫閼,為什麽和他長的一模一樣,聲音也一樣,就連方才我跟你下的這幾盤棋走的每一步都是一樣的,這一次又一次的湊巧,二公子難道不覺得其實不是湊巧,而是你潛意識裏的記憶嗎?有可能是記憶錯亂,或者你根本就不是公子咎而是顧莫閼。”

夜晤歌一字一句的,是那樣的咄咄逼人,甚至連一旁站著的簡月都被眼前的夜晤歌的這一字一句的語氣,還有眼神給嚇了一大跳,就這麽狠狠地瞪著眼前的夜晤歌,一直到夜晤歌的聲音響起來的時候,不由得皺緊了眉頭。

只聽到眼前的夜晤歌一個勁兒強調著眼前的公子咎其實不是公子咎,而是早就已經死去了的顧莫閼。

她本來就看著眼前的公子咎有些熟悉,再經過夜晤歌方才和眼前的公子咎的這一說法,倒還是真的覺得兩個人像的出奇,不由得皺緊了眉頭。

可是自己是親自看著顧莫閼咽下的氣,而且顧莫閼的面容普天之下沒有幾個人見過,再加上兩人的歲數也對不上,國籍也對不上,顧莫閼在梁國,而公子咎自小在陳國鄴城出生,一直跟著師傅遠游。

會不會是夜晤歌的錯覺,轉念一想簡月這樣想著,這些年來她一直跟在夜晤歌的身旁,自然是知道夜晤歌這個人從來都沒有忘記過顧莫閼的,猶記得那一年的除夕,夜晤歌在得知了顧莫閼早已經死去的消息的時候,是那樣的令人心疼。

這些年,每隔幾天她總是會去丞相府看看,心裏一直是記掛著顧莫閼的,可是眼前的公子咎,想著,簡月的視線再一次的落在了眼前的公子咎的身上不由得深吸口搖了搖頭。

夜晤歌和眼前的公子咎的僵局依舊還是在繼續,看著這樣執意的夜晤歌,公子咎不免覺得這個女人很奇怪,一方面在和展夜那樣你儂我儂的同時,總是在記掛著另外一個男人,看樣子,顧莫閼在她心中的地位要遠遠的超過了展夜,不然不可能一直記掛著一個死人,總是那樣的倔強。

對於夜晤歌這樣的倔強,公子咎到最後只得無奈的嘆了口氣,就這麽瞧著眼前的公子咎,半晌後悻然一嘆,聲音和緩了分。

“對於長公主曾經和顧莫閼的傳聞,在下也是有所耳聞的,可是在下想在下已經跟長公主解釋的很清楚了,我並非顧莫閼,我從一出生就在這鄴城,是丞相府家的二公子,自幼體弱多病,一直到師傅的出現才給了我一個生機,這些年來我一直都跟在師傅的身邊,隱匿於山水之間;七年前我在替師傅解圍的時候,重傷滾下了萬丈懸崖,一直以為自己死了,一直昏迷了五年,在一年半以前才醒過來,除了我昏睡的那一段時間裏面沒有絲毫的記憶以外,曾經的記憶,甚至兒時的記憶都在我的腦海裏;在下今年二十有五,是陳國鄴城人,並不是梁國韓城的顧莫閼。”

公子咎這一次,倒是頗為的有著耐心,就這麽一字一句的對著眼前的夜晤歌解釋著,這一切。

可是夜晤歌卻依舊沒有聽他的話,反而就是將視線一直落在他的身上,待到他的話說完之後,這才伸手在懷中掏出了一塊玉佩,就這麽落在了公子咎的面前,詢問了一聲。

“那這一塊玉佩到底是不是你的?”她說。

公子咎就這麽看著她手中的玉佩,一時間出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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